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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-  有种你砍我（连载三）  (http://www.ygrclub.com/dispbbs.asp?boardid=5&rootid=17956&id=17956)

--  作者：楼兰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30 8:32:24

--  有种你砍我（连载三）

三、

在阿岩大手的搀扶下，我出院了。下了车子，距离阿岩家的胡同还有一段距离，我提出多走走，阿岩惊奇地同意了。摇曳的路灯挺凄惨，越发让我的心态趋于平静。我觉得自己成熟了许多，尽管我刚刚25岁。对面驶来一辆大卡车，我下意识地跳到马路崖子上，阿岩险些笑出声来。和阿岩恋爱已经整整三个年头了，期间我们曾经无数次地吵架，又无数次的和好，又几乎都是我先道歉。阿岩戏谑的目光里杂糅着越来越厚重的期许，如同浅浅的河流慢慢流进我心灵的深渊，我感到肩膀上逐渐增加了重量。整整半个月，我都在阿岩的闺房中度过，期间阿岩只好睡客厅，临睡前我们总敲敲墙壁，后来我发现那墙壁脱落了一大块墙皮，怕阿岩父母知道，我找来白粉笔复原墙壁，阿岩笑得奇怪。

我记起第一年冬天我们在省委礼堂演出的事情，阿岩的女友立欣告知我，说省委机关的一个英俊小子请她递给阿岩一张字条，不晓得上面写了什么，立欣提醒我要注意点。我暧昧地点了点头，心说又一轮攻势开始了。这次会向以往那样轻松吗？***我不得而知。演出整整进行了一个下午，作为报幕员的我发挥不是很好，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感染力和激情，穿透力更是无从谈起。我记得阿岩非常喜欢我磁性且共鸣厚重的声音，更欣赏我那份自信和执著。大幕侧面，我看着阿岩舒展着长腿，灵动的表情牵动着观众的目光，我突然觉得无形的东西拉得我和阿岩非常遥远。于是脑子又满是自备和超越的怪念头，那头昂扬的狮子又在我的对岸没命地叫嚣起来。

礼堂外正狂舞着鹅毛大雪，我围好阿岩给我织的2米长的黑色围脖，身子瑟缩在呢子大衣里等候阿岩。非常的不自信袭击着我，凉意和快感交织着扎进我的躯体。我打了一个战栗，顽强地鼓舞了一下自己。***惧怕个屁，司空见惯嘛。“你看好的别人也会看好地。”――父亲当初在谈我找女友的事情时这样说。阿岩终于出来了，比往日更加神采奕奕，头上的发胶还挺坚硬，脸上更是一副淡淡的演出妆。我感到阿岩和我第一次这样陌生，她复杂的目光似乎在嘲笑我，更有一番自鸣得意的外饰。我们默不作声地在回她家的路上走着，旁边是几乎被雪遮盖的电车轨道，不时慢慢驶过一辆轰隆隆的破电车。那电车是这个城市的衰老名片，尽管没有什么污染，但是满载着这城市的沧桑和无奈，在做着某种轮回式的挣扎。

雪更大了，我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掸去阿岩头上的雪花，阿岩似乎在控制着躲闪。目光不象以往那样纯净和笔直，象是雪化在她睫毛上弯曲的亮光。我们的脚步已经停息了，整个雪的世界只能用白茫茫去形容，然而两条铁轨并没有被真正遮盖住，它们并行的姿态清晰可辨，即便弯曲到看不见的尽头。阿岩终于缓缓地说出了立欣递送的那张字条，阿岩让我看上面的字，我摇摇头拒绝了。阿岩说省委机关的小刘是她家的邻居，但是从未见过他。他每天总会目送阿岩骑车上下班，说阿岩非常象林青霞。我揣摩着阿岩说这些话的心思，以及小刘明显的用意。后面的话其没有听清楚，也不愿意再听下去了。

这件事情以后小刘真的拜会了阿岩的父母，且留给阿岩一叠大大的照片。照片上满是林青霞，特别有一张林青霞在南湖桦树林里的照片：秋天的桦树修长而白皙，地上是金黄的落叶，成熟而妩媚的林青霞短发利落，黑色的皮衣透发着诱人的质感――那是林青霞和秦汉来这个城市拍摄《滚滚红尘》的剧照。小刘是省摄影家协会的骨干，一是炫耀自己，二是寄情阿岩――我清楚得一塌糊涂。阿岩给我看这些照片的时候，头有点低垂，目光躲着我的注视。更有甚者，小刘竟然碰到阿岩父母和阿岩去粮店买粮，于是自告奋勇从粮店把大米一直扛到楼上。阿岩的父亲缓缓地跟我说起这件事情，目光深处是谴责和嘲笑。我始终不和阿岩更多地谈及这两件事情。我按照阿岩给的电话找小刘，小刘所在的省委机关行政处的同事说小刘出差去了，我设计了几个收拾小刘的场面和路数――文的餐桌上面谈，*他放弃；武的尾随“刨锛”了他干净了事。

然而事情变化得蹊跷，一天我接到阿岩母亲的电话，说阿岩连拉带吐，高烧不断，我晓得阿岩大概得了肠炎。我父亲是兽医，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曾经被公社里的乡亲们誉为神童，在于我知道某某大婶家的鸡啊鸭啊什么的得的是什么病症，该吃什么药――当然这些是我经常听父亲给动物诊断对主人说话时候学会的。更有甚者，记得公社食堂喂养的猪病得一塌糊涂，猪圈旁边围满了关心猪和看热闹的大叔大婶。父亲胖大，不便翻越猪圈。我说我去打针，大家惊奇。在父亲赞许的目光下，我接过深重的金属注射器，先是用小手慢慢给那头大猪在耳根处挠痒，待其受用时刻，在其脖颈处出快速无比地插下针头，果断对接好注射器，缓缓将药水注入，其后复又慢慢给那头猪挠痒。整个过程完毕，那头笨猪浑然不知觉，昏昏然受用着我小手的抚慰。在众大叔和大婶的轰鸣搬的掌声和啧啧赞叹声中，我再一次给我“神童”的称号续添了厚重和分量。后来10岁的时候我曾经独自一人坐火车去吉林市姥爷家，期间要换车一次，肩膀前后是一个步兜和一个包袱，如英雄般回到乡里。从此，神童便成为光环萦绕在我的四周，也变成父母的显示永存于乡里乡亲充满赞叹的记忆当中。

从阿岩的病说起关于神童啊给猪打针啊等等所为真是忒不礼貌了我，然而我就是这样随随便便，从不装孙子我。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这样，也只有这样才让我踏实些。当时城市很少有出租车，我火速骑车到阿岩家，清理完阿岩吐的乱七八糟，便背起阿岩让她趴到自行车后坐，我一手把车把，另一只手抓住阿岩的右肩膀，匆匆行走之中，我感觉到邻居目光的注视，而阿岩宛若受伤的小鸟依偎在我宽厚的胸前。到医院一检查，果然是肠炎，打了点滴，拿了药，我又如法炮制将阿岩稳放到自行车后坐，背到楼上，安顿到温暖的被窝中。阿岩熟睡的时候，我才感到有点累，深深地抽了口“人参”烟，我蓦地发现胸前湿了一片，满是阿岩的泪水。

（待续）

[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2-4-30 8:32:24编辑过]

--  作者：psa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29 19:21:1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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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里能依稀看到你原来某些小说的影子，你还是把它们的情节加以糅合了？

--  作者：psa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29 19:26: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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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脑子又满是自备和超越的怪念头，那头昂扬的狮子又在我的对岸没命地叫嚣起来。

这句话让人看的没头没尾的，WHY？

--  作者：蒴儿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29 20:54:4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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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以为在说你呀？哈哈。。
我想继续看了，喜欢…

--  作者：蒴儿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29 21:04:2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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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了，那人有比大哥你帅吗？？？？？

--  作者：psa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29 21:11:2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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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他说的是动物园那狮子，他们互视

--  作者：梦里依稀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30 0:56:5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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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盼下文

--  作者：psa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30 1:16: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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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催他，让他好好写，一急就容易坏，再改就不容易改了，限了思路。
我知道他不会写成长的呢。估计不久差不多就能完成吧

--  作者：周黑子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5-1 20:45:3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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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叫小说？我……！除了在炫耀一种钱钟书式的机智与狡黠。还有的就是蹩足的现代派小说技巧。当然，如果这是在灌水的话，倒还可以看看。妹妹们，拜托啦！别在这里肉麻地吹捧了。这样的小说值不得恭维。

[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2-5-1 20:45:34编辑过]

--  作者：薏苡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30 13:35:1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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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？怎么说话的，这不是小说，这只是我楼兰大哥的故事，现实中的故事！你能写是你编的，而这个，是真实的。不是吹捧！！你给我搞清楚了，你呸什么呸！罚款。。。。。

--  作者：楼兰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30 14:34:0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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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也叫小说？我呸！呸呸呸！除了在炫耀一种钱钟书式的机智与狡黠。还有的就是蹩足的现代派小说技巧。当然，如果这是在灌水的话，倒还可以看看。妹妹们，拜托啦！别在这里肉麻地吹捧了。这样的小说是狗屎。我闭着眼睛也能写。”

黑子文友：

首先谢谢你看老汉的文章，哈哈！大概你是属于那些愤青的小家伙们当中的一员。说实话，写这种连载小说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尝试，你尽可以从其写法、形式、文本等角度多给我些值得借鉴的东西，而不是对于作者的谩骂和人身攻击，其实这样对你自己来说也没什么更多的荣誉附加。看得出你对于写小说有更多的经验和感受，我也是学文的，目前还在读中国当代和现代文学。可否赐教一、二，让老汉和荷塘的兄弟姐妹在小说创作上有真正的裨益，那样的话，我想老汉和我的兄弟姐妹当感激不尽的。你的谩骂和挖苦等等老汉并不在意，老汉见到的也不只一次啦！值得在意的是创作方面你所提供给大家的借鉴，刚刚查询你9篇文章而未果，希望可以拜读你的大作，顺祝节日好！

楼兰老汉于2002。4。30。

[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2-4-30 14:34:06编辑过]

--  作者：psa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30 14:34:0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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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爷，请了：

我似乎并不觉得钱钟书的小说是在炫耀他的机智和狡鲒，同时也并不觉得现代派小说文笔技巧有什么憋足，实际上从一定意义上讲就是在讲故事。如果这位爷闭着眼睛都能写出屎意。那真不愧是“噬人”的那个了。

--  作者：蒴儿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30 14:41:1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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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哥，周黑子的帖子好象在现代诗谷。以写诗为主。

--  作者：楼兰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30 15:03: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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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了周黑子的诗歌，还不错，比较善于深入思考和认真写作，但是也有其自身的局限，以后跟他说！哈哈，朔儿,psa不必为老汉糟板砖而……，没什么的，好事情，哈哈！

朔儿，psa是谁我还不晓得，问她又不肯说，呵呵！！

--  作者：psa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30 15:04:4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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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我是海子你信么？

--  作者：psa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30 15:05:4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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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我是海子你信么？

--  作者：蒴儿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30 15:09:3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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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他不是她。。。。。那个最喜欢被人踢的那家伙。。。。

--  作者：江月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4-30 15:10:5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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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是引用楼兰在2002-4-30 15:03:01的发言：
我看了周黑子的诗歌，还不错，比较善于深入思考和认真写作，但是也有其自身的局限，以后跟他说！哈哈，朔儿,psa不必为老汉糟板砖而……，没什么的，好事情，哈哈！

朔儿，psa是谁我还不晓得，问她又不肯说，呵呵！！

在读周黑子的诗时，就想起了楼兰的诗，果真感觉不错，我想你们能成为好朋友的。

周黑子的跟贴，我想有些过了，但你们能因此成为好朋友，那我也十分开心。

--  作者：周黑子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5-1 21:31:0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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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声明，我绝不是那种毛毛燥燥的愤青。我只是一个码字的家伙。也许，我的跟帖有点过了。但没办法，天生一张乌鸦嘴。啪啪啪啪啪啪啪………！我打自己的嘴巴。你们满意了么？不过，对于写小说，我有那么点破主张。就是不要太机巧，拙一点好。如果让我生造一个词的话，就叫大巧若拙吧。我并不反对现代派，我只是反对对现代派技巧的拙劣模仿。在我看来，楼兰老汉的文字功底相当好的。但文风未免油滑了些。而且遣词造句不是很从容。语言风格在书面语与口语之间徘徊，是有点综合的意思，或者是一种尝试。我个人认为，这不太好。在中国作家当中，书面语用得好的苏童，马原，格非。口语（指传统民间口语）用得好的当数贾平凹与莫言。我觉得，小说的语言风格应该是朝这两边分的，而不是走中间路子。我崇尚使用简单朴素的语言，惜墨如金的那种。这方面，博尔赫斯，鲁迅，余华是这方面的高手。尽量使用短句子，一句话不要超过２０个字。
还有一点，关于钱钟书。也许以我的水平，是不配评介他老先生的。但是无知者无畏。事实上，钱老在《围城》一书是显得幽默过头了，过头了就是哗众取宠。以钱老的才华，是应该再写一部比《围城》更有价值的书来，然而，没有。相反，学问比他低的沈丛文老在小说的成就比他高得多。这是机智害了钱老自己。
感谢楼兰老汉的宽大胸怀。倒也没跟我这小人一般见识。佩服佩服！当然，我劈的板砖也是就事论事，虽然偏激了点，但起码我不想功击人身。浊者自浊，清者自清。我想，我劈的这块板砖并不影响楼兰老汉江湖地位吧。

--  作者：蒴儿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5-1 21:36:2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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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黑子：我觉得我大哥的诗更好一些，呵，也在荷塘，你也瞧瞧？

--  作者：阿三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5-2 20:32: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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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呵，拍！！！！

--  作者：木莲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5-2 20:38:2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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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氛不太对，嘿嘿

--  作者：水蓝
--  发布时间：2002-5-3 18:10:1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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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没来...

萝卜青菜,各有所爱.

楼兰:有则改之,无则加勉.别7~~
黑子:对于只是作为一种爱好的东西,我想我们都该以宽容的态度和胸怀来为它的存在和发展加油喝彩,你说呢?

我倒是比较喜欢楼兰的文字.不管是不是狡黠...